就在弗瑞思考要怎么安排黑寡妇接近眷属,从而得到安德烈的情报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抬头一看。
只见科尔森脸色焦急的朝他跑了过来。。
“科尔森,怎么回事”
弗瑞刚刚开口询问,科尔森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并且将他手中的平板电脑递给了自己。
科尔森深吸一口气,一边划着屏幕,一边出声说道:“局长,托尼斯塔克在阿富汗失踪了”
“什么”
听到科尔森的回答,弗瑞顿时瞪大了仅存的一只眼睛,原本那就漆黑无比的脑袋一下子变得铁青了许多,看起来更加漆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弗瑞接过平板电脑,浏览着上面的信息。
托尼斯塔克作为霍华德斯塔克的儿子,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弗瑞他自然是一直在关注着托尼的一举一动,希望托尼有朝一日能够像他老爸一样加入神盾局,为全人类做出贡献。
但托尼那花花公子的过往,再加上他那骄傲自大的性格,就使弗瑞逐渐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神盾局需要的是能够服从命令的战士,而不是随心所欲的浪荡公子。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不关心托尼了。
只要托尼能够改变他的性格,那他还会邀请托尼加入神盾局的。
甚至他已经将托尼视为复仇者联盟的队员之一了。
所以当他听到托尼在阿富汗失踪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记得托尼不是跟他那个好友一起去阿富汗的吗”
“那个罗德上校”
弗瑞出声询问着科尔森。
“根据罗德上校的口供,托尼向他们展示完导弹之后,就一起坐上吉普车准备回基地。”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遭受了恐怖分子的袭击。”
“其中大部分军人都死在了那群恐怖分子的手中,只有他们一小部分人活了下来,而当他们打扫战场的时候,却发现托尼已经失踪了”
科尔森将罗德上校的口供一字不落的全部说了出来。
“该死”
“阿富汗那边没有我们的人”
听完科尔森的讲述,弗瑞不由得握紧了拳头暗骂一声。
“那我们该怎么办”
科尔森闻言,脸色担忧的看着弗瑞,小声问道。
“唉”
弗瑞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桌子上的电脑,看着自己刚才和黑寡妇的通话记录:“阿富汗那边就不用去管了,这段时间你接触一下斯塔克工业,如果有消息了,第一时间跟我说。”
“现在,我们主要的精力还是在那个吸血鬼的身上”
“如果能够找到那个吸血鬼的话”
弗瑞越说,声音越小,等到最后面,甚至连站在他身边的科尔森都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了。
“接触斯塔克工业吗我明白了。”
科尔森点了点脑袋,从弗瑞的手中拿回平板电脑,然后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就在弗瑞思考着要如何不惊动眷属从而找到安德烈的时候。
此时的安德烈正站在房间之中,双眼紧紧的注视着眷属拿过来的果篮。
“主”
将果篮放在桌子上,眷属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安德烈用眼神给制止了。
下一秒。
安德烈的声音居然在眷属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你把篮子里的水果一个个都拿出来,看里面有没有藏着什么东西。”
安德烈在眷属的脑海中下达着命令。
虽然不知道安德烈为什么要怎么小心,明明那个朱丽叶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啊,但眷属还是按照安德烈所说的,将水果全部都拿了出来。
很快。
水果全部摆在了桌子上。
目光一一扫过,并没有在里面看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仿佛这些就是最普通不过的水果罢了。
难道是我多心了
看着远处的水果,安德烈微微皱起眉头,在内心中不断思考着。
虽然他以前并没有经常接触过特工警察之类的人,但通过电视节目与电影,他对于特工也是有个大概的了解。
因此。
为了以防万一,安德烈再次在眷属的脑海里下达了命令。
“等晚上把那些东西全部扔了,连果篮都不放过。”
“在那些东西扔掉之前,这栋房子里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安德烈冰冷的声音在眷属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是”
眷属回应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了电视上,等待着太阳的下山。
随着时间的流逝。
太阳很快就落下了山头。
眷属毫不犹豫就将桌子上的水果重新放回了篮子里,然后提着篮子走出了别墅,朝着远处的垃圾桶走去。
看着眷属离开的身影,安德烈缓缓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
“朱丽叶”
“这附近有这个人吗”
“还是说我已经被发现了”
安德烈回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不断的思考着。
“不行,要赶快找到新的藏身之处。”
“最好明天就离开”
安德烈下定决心,身体坐在了电脑前,点开纽约的地图,在上面寻找着自己能够藏身的地方。
与此同时。
地狱厨房之中。
身为地狱厨房中最大帮派的头领,金并就是地狱厨房的皇帝
他对什么东西感兴趣的话,当晚那个东西就会出现在他的帮派之中。
他对什么人表示不满的话,当晚那个人的头颅就会挂在地狱厨房最中心的路灯上。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时正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双手不断摩擦着手掌。
而在金并的面前,站着一群把脑袋垂在胸口的彪形大汉。
“你们没找到那个吸血鬼”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丝毫不敢吭声的小弟们,金并打破了房间中的沉默,冷声说道。
“是,老大。”
“无论我们怎么找,都没有找到那个家伙的踪影。”
“甚至我们还动用了警察局里的关系,那边也没有任何线索。”
其中一名大汉用着颤抖的声音向金并解释着,身旁的其他小弟们纷纷点着脑袋,附和着那位大汉。
很显然,金并早就在他们的心中种下了恐惧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