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圣弗朗西斯科的物价奇高无比,生活不便,我看不然,或许是我们赶上了好时候吧,我看这里的生活就挺方便的。这个叫三明治的就做的很好吃,又方便。”
葛文坐在摊点上,点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红茶,拿出一枚银币准备购买一份报纸。
“报纸是免费的先生。”
为了多挣一点钱补贴家用,小艾伦看管店铺的同时,还当起了报童。
“这就当作是你的小费,既然是免费的那就给旁边的这位先生也来一份。”
“好的,谢谢先生。”
小艾伦谢过葛文,又从包里淘出一份报纸。
“你们报纸已经白送了好几天了,报社不考虑盈利吗”
葛文已经白嫖了好几天的报纸,这令他疑惑不解。
“报社是梁先生的产业,梁先生做事情自有他自己的考量,我们只管做事,不多过问,也不必操心不该我们操心的事情。”小艾伦看着衣冠楚楚,腋下夹着一根文明杖的葛文说道,“先生着装得体,想必先生是来自东部的贵族”
此时的美国虽然工业革命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但其经济水平和国际地位与一百多年后的美国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世界文明的明的边缘之地,美国人在欧陆强国,尤其是傲慢的英国人眼里不过是一群没有修养的前殖民地土老帽。
美国人对此颇感自卑,他们对贵族这个身份情有独钟,因为欧陆有很多在他们看来非常高贵的贵族。
这些是他们用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听到贵族二字的葛文颇为受用,见这个报童聪明伶俐,说话好听,便请他一起共进早餐。
“这么说来,你也是在替那位梁先生做事。”
小艾伦啃了一口汉堡,一边咀嚼一边说道:“是的先生,我亲眼见过梁先生,梁先生是一位善良的年轻绅士,听说他也有一位贵族,不过他的家族没落了,所以来到加利福尼亚淘金。”
“那你觉得这场加利福尼亚现在进行的这场较量谁会赢”
“当然是梁先生。”
小艾伦不假思索地说道,他和布兰南有杀父之仇,他自然是站在梁耀这一边。
“布兰南是个恶棍,他滥用私刑,杀死了我的父亲,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想到自己的父亲约翰詹金斯无故被布兰南绞死,小艾伦的眼睛有些泛红。
“抱歉,我不该提起这些伤心事,令你落泪。”葛文温柔地拿出手帕替小艾伦抹去眼泪。
“谢谢您先生。”
小艾伦揣起只啃了几口的汉堡,将汉堡掰成几瓣分给几个后脑勺拖着长辫子的报童和他们一起离开了摊点。
“或许我因该重新考虑合作对象,看起来布兰南不是一个值得合作的人,我的朋友。”葛文对一旁的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叫做利兰斯坦福,他在1年担任加州州长,镀金时代十大财阀之一。
在后世,他创立的大学,斯坦福大学更为人们所熟知。但现在是50年,属于斯坦福的时代尚未到来。
斯坦福此时也是淘金者中的一员,他是属于少数运气比较好的淘金者,在淘金中发了一笔小财。
虽然比不上腰缠万贯的布兰南和梁耀,但斯坦福在淘金者的圈子中也小有名气。
“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布兰南和梁耀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后,以后你若是能成为一名政客,一定要学会灵活变通。”斯坦福说道。
“布兰南是美国公民,梁耀也是美国公民,和他相邀一见,无伤大雅,或许还能有所收获呢。
葛文先生,感谢您的款待。”
“或许我也应该登门拜访一下这位来自东方的绅士。我现在对他特别有兴趣,很期待和他的会面。”葛文对梁耀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布兰南和梁耀的商战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布兰南每天都要承受着巨大的财富损失。
看着自己积累起来的黄金一点一点地在价格战中被消耗掉,布兰南的心有如刀绞。
“哥哥,我们已经在这场淘金浪潮中,挣到了我们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是时候收手了,在这样下去,我怕我们家族会变得一无所有。”
布兰南的弟弟小布兰南劝说布兰南放弃这场无谓的争斗。
布兰南现在已经有些迷茫,他已经捉摸不透梁耀到底有多少黄金。
短短几天的价格战就让他蒙受了差不多一万盎司黄金,也就是三十二万美元的损失。
这个数目对于他来说不是小数目,梁耀的损失应该和他相当,他自认为自己的财力要比梁耀雄厚。只是这些天下来,梁耀跟没什么事情一样,令人费解。
梁耀所有的产业依旧照常运转,除了在圣弗朗西斯科大兴土木兴建商业街之外,竟然还有余力在美洲河兴建大坝。文網
“这个梁耀到底有多少黄金难道那些淘金者们会将黄金全部存进梁耀的银行”
布兰南感到有些胸闷,他捂着胸口,表情十分痛苦,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大不如前,甚至有些萎靡。
“收手吧,哥哥,现在和梁耀握手言和还来得及,加利福尼亚足够大,容得下两个百万富翁。”
小布兰南希望哥哥能够从价格战的泥沼中抽身,梁耀显然没有那么好对付。
“但加利福尼亚之王只能有一个
汤姆,再过几个月,东部的大财团就要来了,他们是道貌岸然的吸血鬼,他们一到加里夫尼亚,我们就没有现在这样的发财机会了,你明白吗这些土地是我们最后的发大财机会。你难道不希望我们布兰南家族强大起来吗
以前没钱的时候他们看不起我们,现在有钱了,他们还看不起我们暗地里嘲笑我们是暴发户,土包子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这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强大没有足够的权势,现在我要支持葛文先生竞选未来加州的参议员我们要以此为跳板,步入政界,将我们的影响力渗透进国会
加利福尼亚非常有发展前景,他将来会是全美最富裕的州,而我们布兰南家族将和东部的那些世家大族一样,成为全国最有影响力的家族到时候所有人都要仰吾族人之鼻息,才会对我们心存敬畏,心服口服,你明白吗汤姆。”
“哥哥清醒一点吧,葛文先生今天动身前往萨克拉门托了,你还不明白吗再这样下去,我们将会坠入无尽的深渊”
小布兰南痛心疾首地摇晃着布兰南的肩膀,希望布兰南能够清醒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