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这次在里斯本收获了足足4个属性点。
这4个属性点很关键。
卢梭认为那将是让他100米踏进10秒内的关键。
不过,他并没有回到鹏城就开始进入训练状态。
而是有在他看来比训练更重要的事去做。
就是跟朱诺解释这件事。
“哎哎,小妮,卢梭约我出去诶”
朱诺接到短信后惊讶地对郑妮说。
“这傻子开窍了”郑妮也吓了一跳。
不过郑妮掐指一算,今天是6月23日,距离世界田联黄金大奖赛第一站巴黎站的比赛还有差不多一个月,而卢梭的巡回赛征程也已经结束。
“这显然是比赛有空了才想起你来了嘛。”郑妮说。
“就应该是这样嘛,比赛更重要”朱诺声音雀跃着。
“你不生他的气了”郑妮问。
“我哪有生气”朱诺反问。
“在里斯本这几天你对他那么冷淡,傻子都看出来了,你们幼儿园大班闹什么别扭了吗”郑妮问。
“要你管”朱诺有点尴尬,那些照片的事,她没跟郑妮说,因为觉得自己老爸朱士行使用的手段见不得人。
“那我可就真的不管啦”郑妮说。
“你来参谋参谋我穿什么衣服去。”朱诺又找郑妮。
“外面穿什么不重要,卢梭那个傻子也不会欣赏,记得里面穿成套的内衣”郑妮说。
“为什么”朱诺问。
“不同颜色的被看见了多尴尬啊。”郑妮说。
“什么颜色比较好”朱诺脸红。
约会。
不只对朱诺来说是第一次。
对卢梭来说也是。
卢梭等在女运动员寝室门口。
看到朱诺走了出来,她穿着很少见她穿的裙子,还有高跟鞋,显得腰肢柔软而双腿修长,戴着荷叶式的凉帽,阳光下只露出柔美的下颌,很有欧美范儿的淑女装束。
“我叫了车,在体院门口。”卢梭对朱诺说,另外又想起什么似的,按照卢小鱼的教导对朱诺说:“你今天真漂亮”
“好久没穿裙子,有点别扭要去哪”朱诺和卢梭并肩往体院大门口走,一路上很多运动员都在跟他们打招呼。
目前卢梭在鹏城体院是确凿无疑名气最大的那个运动员了。
所以人都认识他。
招呼内容是:“卢哥没和朱姐一起啊这位美女是谁啊”
卢梭都回复:“是你们朱姐。”
啊一堆被惊掉的下巴。
大家都没见过朱诺穿成这样女性化。
哼
朱诺哼了一声,故意扭动腰肢走路,结果高跟鞋一扭差点崴到脚。
“咱们去哪怎么还租了个车”
坐上车后,朱诺问卢梭。
“去羊城,带你去见一个你想见的人。”卢梭神神秘秘地说。
“见谁”朱诺问。
卢梭不说。
鹏城与羊城很近。
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按照卢梭给的地址,他租的车又在羊城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等到下午五点左右,才到达一间中学门口。
然后卢梭也不下车,就让朱诺在车里等着,很快就看到一群中学生从校门口涌出来,放学时间到了。
“咱们究竟在等什么”朱诺不理解,不明白。
“等周璇。”卢梭说。
“啊”朱诺吓了一跳。
而这时,她果然看到了周璇,那个她只在照片上看到过的梳着很多脏辫的漂亮女孩。
看照片觉得挺成熟,但真人也就十五、六左右吧,穿着中学生校服,捧着满头的脏辨,在一群女生的簇拥下,出了校门。
“周璇是中学生中学生可以梳这种头发”朱诺忍不住问。
而卢梭也没想到,朱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发型,大概对于连染发都要管的体院,朱诺有点羡慕周璇可以大模大样把头发梳成这样吧。
“可能因为这个学校比较烂以周璇的成绩,也就只能上这样的学校了。”卢梭说,“这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周璇。”
朱诺愕然望向卢梭。
“是那次替大福超市剪彩时遇到她的,我也没想到她能认出我来,毕竟十年前她才五岁。”卢梭说,“她当时说她离家出走,没有钱,我就给了她一些钱,后来她打架,我又去警察局捞她,她再离家出走,我给她找了酒店就是你看到的那些照片。”
“对不起。”朱诺说,她觉得自己应该替她爸道歉。
“其实没想瞒你,是想瞒小鱼儿,那孩子心思重,如果知道我有个亲妹妹,还不知道会乱想什么。”卢梭说。
“所以,你就一直偷偷帮着周璇这孩子为什么一直离家出走”朱诺虽然只比周璇大四岁,但却因为卢梭,而视周璇为孩子。
“因为我妈又改嫁了。”卢梭冷笑,“她有两个好习惯,一个是一旦离婚,就拼命抢孩子,好像没有孩子就不能活,再把孩子改成她的姓,二是一旦再嫁,就会觉得孩子麻烦,想要把孩子扔了。”
啊朱诺忍不住握住卢梭的手,她听得出卢梭心中有多难受。
“一开始我不知道她又改嫁了,我见到周璇,第一个想法,是不想让她找到我,第二个想法,是她究竟还认不认识我,很矛盾吧”
卢梭苦笑,接着说:
“但朱诺你知道吗,我太自以为是了,周璇把我被采访的新闻播给她看,她都认不出我,我和周璇分开时,周璇才五岁啊,周璇都能认出我,不是说无论孩子变成什么样,当妈的总能认出来吗”
卢梭语气中带着悲怆。
他大概宁可被一个贪财的母亲找上门来,也不愿意他的母亲根本认不出他来吧。
朱诺这样想着,心中只觉无限怜悯,便轻轻搂住卢梭的肩膀,但又觉得这样无法安慰他,心中的母性温柔,驱动着本能,让她把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卢梭的嘴唇,爱意浓烈,淹没了悲伤。
郑妮觉得朱诺约会也回来得太早了。
“没在外面过夜呀”郑妮问。
“没。”朱诺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
“怎么了”郑妮觉察到朱诺情绪上的不对劲。
“就是忽然觉得我们的生活过得太容易了。”朱诺感慨。
“咋就容易了就算是你,不也天天被逼着结婚吗”郑妮顺着说。
“那也是因为我爸爱我嘛”朱诺说。
“哪个父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呢。”郑妮说。
朱诺摇头,有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