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风看着所有人将王锐围了起来。
并且如同一个怪圈,彻底将他压在了身下。
脸色一下子变差。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要让他离开”
常松子吮吸干净自己手上的鲜血。
随后有些无奈,“你也知道我门下的这些弟子,可从来都不会听我的命令,他们自由惯了,也没有上下级之分他们要做什么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除非你能够将他们全部拉开,否则就不要说这种话”
“你”
百里风现在被逼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说让他上前去阻拦,这些如同野兽一般的人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之人,确实也不值得。
就连他现在也只是在可惜,并且感叹一个天才的陨落罢了。
要说让他浪费大力去去救这一个人,说不得到最后自己反而会损失一些什么。
一群彻底失去神智的野兽,可是即便是死也会撕了你身上的一块肉。
常松子笑道,“不过我倒是好奇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又和你有什么冲突或者是关系,为何你会选择这么护着他”
百里风想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护着这个人
自己可从来没有这个想法。
只是能够一拳便将林烈打晕过去的,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即便心中是这样思考,他也从来就没有想过王锐能够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活着。
然而下一秒钟所有的一切彻底超出了在场任何一个活着的人的思考。
一团巨大的冲击波,从那一群人中间爆发而出。
强大的力量正朝着前方的百里风而去。
靠近正中心的那一群清风门,弟子就如同破布一般四处飞舞着。
靠近正中心之人,直接破碎成了一地的碎肉和骨头。
王锐彻底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黑色的双眼,浑身布满着神秘的纹路。
无人知道此人究竟是为何,可是这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竟然能够直接解决数十个围着自己的清风门弟子。
百里风和常松子自认为即便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如此轻松。
王锐站在中心收起了自己的拳头。
那些看上去如同野兽一般的亲吻门弟子也在此刻恢复了自己应该有的清醒。
带着恐惧看着眼前这一幕。
此人比自己这些兄弟更像是恶鬼。
“不是说过不会对我出手
言而无信
还是真以为我好欺负”
王锐语气冰冷的,就好像是常年积聚于冰山之上的寒冷。
让四周的温度骤然之下竟然也下降了好几度。
突然爆发的力量,所有的愤怒积聚到了一起。
这一拳,几乎将自己身体内的所有力量在瞬间打了出来。
百里风急忙说道,“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也知道这些人已经彻底失去了自己应该有的动作这一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还是依旧之前的态度,你想要离去,我绝不会对你出手”
然而他却忽略了自己身后的常松子。
那一双眼睛就如同饿狼一般。
“多么强大的气血元朝与同人的恐怖体魄,若是我能够将他吃下去” 这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念头。
王锐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
唯独只有舒云眼睛都在放光。
他急忙跑到了王锐身边。
“只要你能够带着我一起走,我刚刚承诺那些人的东西全部都可以给你”
王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舒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只要你能够将我带走,不仅仅是这些东西,我也可以是你的如今在这三个王国之内,有谁不想得到我
你将会成为第一人”
王锐只是冷笑。
对于这种事情他可并不关心。
百里风说道,“还真是一个下贱胚子”
正待在房间里面的苏明成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你这个贱人若是让我哥知道了这种事情,你必死无疑”
舒云大笑,“为了能够让自己活下去,即便是这种牺牲又能如何
苏明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即便是我是你哥的未婚妻又能如何,难道你不想得到我吗”
苏明成一下子哑口无言。
唯独只有王锐说道,“你们之间的纠葛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个女人你们杀与不杀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今天我只想离开这里,只要这件事情不卷到我的身上,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王锐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外面走去。
舒云如同失去了主心骨。
他就要跟上去的那一刻,却发现一直不曾出手的常松子,正在悄悄的准备着。
舒云急忙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而就在这一刻,常松子这一拳就已经降临在了王锐身边。
王锐很迅速的察觉到了这一幕,并且快速后退。
这一拳砸在地上,竟然也让原地炸出了一个大坑。
强大的力量在此刻展露无遗。
换血境界不可能就只有这么简单 王锐心中的愤怒更是不可遏制。
“还想要对我出手”
常松子笑道,“没有办法你身上的气味实在有些太过于诱人了,若是你想要活着出去也可以,只要把你身上这一身的鲜血全部给我,我就让你离开”
王锐冷笑一声。
对待这种疯子,自己已经不再愿意多说半句话。
身体瞬间消失于风中。
强大的力量控制着自己的身躯,如同闪电一般,快速挪动到了常松子的身边。
手上的拳头丝毫没有任何犹豫。
常松子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却还在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
突然之间接下这一拳。
却也是让他的整个身子都开始疯狂的颤抖着。
“好大的力量”
常松子嘴角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可是怎么好像也仅仅只有力量罢了”
说完,常松子身子就如同鬼魅再次进攻。
王锐眼中的凶狠再也不可遏制。
这一次,他硬是要打的这些人,抬不起头来。
拳脚的疯狂让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体的力量消耗,每一拳都赌上了自己的性命。
加速 再继续加速 他在压榨自己身体内部的那不能控制的力量仅剩的一丝潜力。